案发之后,重回现场,就为看看自己的杰作,或许,此人当时就在人群里,又或者,就是他煽动众人去看的。”

“周止明,”顾蓉蓉略思索,“老宰辅说,周止明和其父一样,不是什么好人,唯利是图,贪财重利之辈。”

冷星赫低声:“你怀疑他?”

顾蓉蓉沉吟着摇摇头:“暂时没有,他唯利是图,但一般这种人,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,下毒害我们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
“就先从刚才围观的人中查起,”顾蓉蓉继续说,“席述说,这种毒不致命,可见对方不是想毒死我们,只是想给个教训。我们初到这里,确实起了冲突,但用这种办法,未免太过。”

“和容昊在一起的那几个人,也要重点查一下。”

“容昊呢?”

“他?他不会,”顾蓉蓉语气笃定,“不是他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他方才出现在这里,是为了救一只小奶猫,提及中毒,他的惊讶不是假的,”顾蓉蓉看看左右,“他或许是太子党的人,但他不是这次下毒的人。”

顾蓉蓉说罢,见冷星赫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
她有点莫名其妙,摸摸脸:“怎么?我脸上怎么了?你笑什么?”

“没有,好得很,”冷星赫握住她摸脸的手,“我是觉得,你在说这些,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,有一种独特的美。”

“旁人所不能及也。”

顾蓉蓉暗自好笑,这应该是职业病。

“走吧,我们回去。”

这次没再跃窗,他们绕到前门,不只他们回来了,宋晚枫她们也回来了,带着不少草药,正在择选清洗。

顾蓉蓉那株也拿过去,问起她们情况。

她们一共去了八人,分成两队,都是在就近找的。

“这种草药不难找,”宋晚枫说,“也真是幸事。”

正说着,马铭扬匆忙赶来。

他去后山书库给顾蓉蓉找书,哪成想回来还没进屋就听副院首说起此事,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。

这要在书院出了人命,那还得了?

正何况都是顾蓉蓉的人!

他放下书,匆忙过来询问情况。

“顾小姐,这……有什么我能做的,请只管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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